“谢谢。”
“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呢?对了,去年十一我生日的时候,你都没有送生日礼物给我。哼!这次我也不给你买了。”
“那时候忙着结婚,哪里顾得上买礼物呀。那天我把我自己送给你了。”
“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吧,就不在家做了。虽然没有生日蛋糕,不过你今天可以许一个生日愿望。”
“生小熊仔。”
一向喜欢做手工,慢慢细细的做,总给人一份岁月悠长,漫无止境的安全和稳当。说是没有耐性的人,回想起来,过去每搬一次家,家中的窗帘便全是日日夜夜用手缝出来的。最爱在晚饭过后,身边坐着我爱的人,他看书或看电视,我坐在一盏台灯下,身上堆着布料,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,将那份对家庭的情爱,一针一针细细的透过指尖,缝进不说一句话的帘子里去。
hillway公司组织去普宁市泡温泉,计划周六晚上直接在那边度假村歇下。虽然也收到了邀请,想着和一帮大男人穿着泳衣泡在池子里,还是宁愿周末一人在家,轻松自在些。
周五临下班,同事问我:“周末两天你一个人打算怎么过?”我想了想说:“狂睡。”
确实如此。一觉睡到中午,起来懒懒地做了午饭,随后看了会儿电视,觉得没有意思就关掉了,转而开了电脑,在淘宝上看起衣服来。周五中午和同事们去步行街逛了几家衣服店,试穿了几件,本来好好的心情一下子就跌入谷底了,本来很漂亮的衣服怎么一穿到我身上就觉得大煞风景呢?每次去买衣服总是很郁闷的。
在网上翻来翻去,也只是看看,不一会儿就觉得累了。关了电脑倒在床上就睡开了。
再拉开窗帘,天已经黑了。穿好衣服去门卫取了快递,是应hilllway的不断要求在网上买的斜挎包,他说我原来的那个很丑,受不了,就叫我重买了一个。
原来在金华买的手挎包用了很久了,想起hillway有好多条“下岗”的牛仔裤,从衣柜顶层翻了下来,比较一番,找出一条最破的下了剪刀。
肚子有些饿了。hillway临走吩咐我晚上一定要煮米饭,再做一份土豆肉片来吃,还专门抱着一袋土豆数了个数以备回来检查。可我还是拿出小铁钵,煮了一袋方便面。是很懒吗?好像也不是,只是觉得一个人吃饭没有那么大的劲头去做了。
把阳台的玻璃门也拉上了,屋里很安静,电视也不愿意开,静静地吃完了方便面,把小折叠桌拿出来,坐在小板凳上开始裁剪了。很小的时候,就对手工感兴趣。之前在网上搜索到一些旧牛仔裤改制小钱包的案例,但总觉得临自己的想象差那么一点。忽然想起可以看看淘宝上卖的牛仔钱包是怎么设计的,照葫芦画瓢总比凭空想象要容易很多。参考了以后,在纸上画出了五种方案,不同的形状,准备一一实践一番,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劲头。
三毛在《周末》里写着:
一向喜欢做手工,慢慢细细的做,总给人一份岁月悠长,漫无止境的安全和稳当。说是没有耐性的人,回想起来,过去每搬一次家,家中的窗帘便全是日日夜夜用手缝出来的。最爱在晚饭过后,身边坐着我爱的人,他看书或看电视,我坐在一盏台灯下,身上堆着布料,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,将那份对家庭的情爱,一针一针细细的透过指尖,缝进不说一句话的帘子里去。
比划了一番, 还是决定从最基础的长方体下手,用一张狭长的布条将两块长方形布料慢慢缝上,装上拉链,还有不是很完满的手提绳。拿在手上寂寞的开心,想着第二天等hillway回来热闹的向他索问几句夸赞。
扭头看看桌角的小钟,已经十点半了,时间过得真快。本想着再多缝几个来玩一玩的。
懒懒的洗了澡,爬进了被窝。可是怎么也睡不着,漆黑的房间静悄悄的,看天花板上映着一块光亮,又看不清它的形状。仿佛做了一场噩梦,清晨头痛的厉害,看看手机又接着睡了。
中午,hillway打电话来说,他们在那边爬山,吃过午饭再回来,叫我不要等他了。可是心里还是盼着他可以回来一起吃午饭,于是从冰箱拿出土豆,胡萝卜和青椒,慢慢切丝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也可以切出这种细细而均匀的形状来,白的红的绿的,摆在白瓷盘里很好看。
一个小时过去了,确定hillway不回来吃午饭了,就把它们放进冰箱里了。
上周拍完照回来,我和小蜜瓜每天都盼着时间快点过,好早些看到期待中的婚纱照。
今天下午两点烈日炎炎,我和hillway提前半小时到达影楼,等了一会儿,终于在电脑里看到影楼版的照片,两人不约而同地感到“十分失望”。
上周看过hillway用手机拍的几张照片,想象着影楼的肯定会比手机拍的效果更好,起码也不相上下,可事情的结果是影楼版甚至比手机拍的更难看。
简直就把人拍变型了,确切的说是把我拍变型了。虽然hillway 每天嫌弃我腰粗之类,但人家好歹也是瓜子脸,拍到照片上全成了面盆脸,大冬瓜脸,不仅脸大,而且整个头和hillway凑在一起的时候,也显得比他的头要大上一大圈。
影楼的说,一般照出来都会比本人偏胖一些。关键是我有这么胖吗?要说是照的有些变形,那为什么同一张照片的hillway没有什么变化呢?难道我真的很胖吗?真郁闷。
不仅脸照的很大,而且感觉两个人在整个背景前的位置和比例也不是很理想,本来室内背景和海边挺漂亮,都没有拍出想要的感觉。
“摄影师说他照了六七年,不会是只照了六七个月吧。”
“谁知道,我们订的套餐又不是贵宾档的。”
“你为什么总盯着手机看呀,我们一起选照片呗。”
“我觉得好失望呀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期待太高了,都没有什么兴趣选。”
“你说为什么把我照的这么难看?”
“可能是化妆的原因吧,也不对呀,当天看着挺好的,而且用手机拍也不是这个效果呀。”
本来带了u盘想拷回去给小蜜瓜看看的,结果电脑上的接口被影楼堵上了,他们说要想拿照片,最早也要等一个月,现在规定不准拷回去。
只好不情愿而失望的选片了,因为入册数量不多,我们商量着把单身照、拍后背、侧面和垂眼的都舍去,删了几遍之后,影楼小姐过来催我们先把两个相框、三个相册封面、米亚奇摆台、海报、如意框、钱包照的照片先定下来,到时候再舍弃其他照片。
五点多,我们离开了影楼,外面好热。
大学毕业以后总是可以看到同学们上传姿势不一、色彩斑斓的婚纱照,匆匆看过之后知道这家伙要结婚了,而且和那个照片中的女人。
有句话说“婚纱是女人心中的一个梦”,好多女孩从小都幻想长大后穿婚纱的样子,上初中那会儿“照艺术”照比较流行,好多女生约着去照相馆拍这种简陋的写真。照片洗出来在班里传开发现大部分是穿着婚纱的样子。
我问过Jasmine有没有拍过。她说有的,也是穿着婚纱的样子。她说女孩子见到婚纱都有种痴狂的感觉。
Jasmine每每在网上看到同学的结婚照都羡慕不已,心里想着“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啊”。
我们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,拍婚纱照无疑是结婚前的一出重头戏。
Jasmine老早以前就在筹划,拍照的时候穿什么衣服,到哪里拍,摆什么姿势……
我们利用两个周末,跑了好几家婚纱摄影店,在5月1日下了订单。Jasmine特别地强调要拍一组海边的照片。
下过订单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照相,因为Jasmine在4月28日买了个“推子”给我剃了个“准光头”,她说不要和土匪照结婚照。天气好的时候每天对着镜子盼望头发快点长起来,天气不好的时候希望每天都是晴天。这样等一天拖一天,就到了5月底,更可怕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热,越等越焦急。
我向Jasmine抱怨:“等到我们拍照的时候会不会太热了?”
她很无辜又幽怨地说:“这有什么办法呢。”
等到Jasmine考试结束,我的头发长起来了。她迅速到网上买了一瓶“安瓶”和一对“隐形胸罩”。我还嘲笑她说:“你花钱买隐形的东西,又看不见。到时候人家发货过来,你收到一打开,哇,是个空盒子呢。”
等买的东西到手后,Jamsine每天晚上睡觉前就做面膜,自己动手在脸上抹“安瓶”。而且没有放过我,让我每天也要学着她一样来折腾我的脸。
下面来看一下天气:周一,阵雨,实际上是阴天;周二,多云,实际上是晴天。Jasmine周三查了天气预报:周三阵雨;周四阵雨;周五多云。而且周三时间上是晴到多云的好天气,于是她就此推测,周四的雨可能下不下来,周五的多云就是晴天。
然后她给影楼打电话预定周五拍照。周四一大早起床,发现窗外在淅淅沥沥地下雨,一整天都是天阴得厉害。中午我给Jasmine打电话说万一明天是像今天一样的阴天怎么办。她心里担心,无奈地说:“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不过拍照那天,天气格外得好,而且气温不高,也适宜户外活动。
我们一大早就跑到影楼,那里已经有好几对拍照的情侣。Jasmine被化妆师叫过去,我则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电视。没多久有人叫我说:“您老婆叫你。”我过去看到两个人夹击Jasmine,一个说:“化妆前要抹‘安瓶’才能出效果。”另一个说:“不抹的话,脸上抹的粉会止不住地往下掉。”
我的乖乖,她们这可是下好了套,程序走的就是让你掏腰包,不掏钱就是让你觉得不舒服。
我问:“多少钱?”
“888元,当然我们也有便宜的,488和388元。”
我征询Jasmine的意见,她死活不同意要买。我只好走到一边继续看电视去了。
之后听Jasmine说,她没少被这两个家伙纠缠。而且从后来拍照的效果来看,并没有用“安瓶”效果也挺好。
我也被叫过去化妆,只是简单地在脸上扑些粉,往头上打些定型的摩斯。
我们上午在室内拍了四套衣服的,下午在海边拍了一套。
晚上回到家是饥肠辘辘,身心疲惫,我们简单地炒两个菜,其中一个辣椒是超级得辣,辣的都没法吃了,Jasmine嚼着米饭说:“今天的饭好好吃哦,比到饭馆里的好吃。”
我白了她一眼说:“是你心里美的吧。”
今天我又一次参加了广东省公务员考试。第一场行测出来,都想哭一场,一下子感觉到这次肯定完了,hillway之前嘱咐我说,我们没有什么社会关系,也别指望面试走后门了,一定要比人家笔试多考几十分,人家面试找关系也不怕了。
可是我感觉不仅没有发挥的比人家多考几分,反而糟糕的很。前面的十五道数量关系先是跳过去了,言语理解也并不容易, 做起来比国考题还费劲,不是说难度大,而是感觉有些选项总让人无法肯定,仔细推敲好像就没有个中意的结果。资料分析第一大题奶奶的上来就是算比率,奶奶的我最恨这种比较增长率大小的题了,关键是时间也不充分,人家国考还有一些计算量比较小的送分题呢,做了前几道受不了了,就翻到第三大道还比较容易些。急赶慢赶,收卷的时候还有二十道没有做,只好胡乱蒙了一通。
中场中来,我急切的寻找等待在楼下的hillway向他诉苦加自我谴责一番,都想要放弃下场考试了。他以自己两年前的成功案例一个劲的鼓舞打气,“我当时有三十几道题都没有做,出来怕你骂我,都没敢讲呢……”总算使我恢复了一些继续战斗的决心和勇气。
hillway昨晚睡觉冻凉了,早上摸着自己的左侧小排骨直喊疼,跑厕所拉了好几次肚子。我跟他说:“你回去吧,申论要两个小时呢。”他把我送进考场,跟我打个招呼就下楼了。
“一定要把文章写好,争取这场考试把分数赢回来”,我默默对自己讲。这次复习时吸取了很多次申论得分不高的经验,按照高分范文加个人总结,练习了半个月。但是考着考着我又难过了。提供的资料内容又是物流,又是油价,又是出租车,又是欺行霸市的,只有三道题,前两道一个20分,一个30分。剩下就是大议论文,如何看待政府和市场的关系。前两道回答完之后,总想构思出一篇精彩的文章来,结果耽误了不少时间也没有什么思路,后来又是紧赶慢赶总算在交卷前把文章写完了。感觉十分糟糕,比以前没有怎么研习过申论技法时候发挥的还要差。
出了考场,自己都想用棒槌把自己使劲敲一顿才算解气。
一抬头,发现hillway站在远处的花坛上冲我笑,他竟然不听话没有回家!可怜这两小时都是怎么熬过去的呀?他说:“我去门口保安室,和老大爷一起看《倚天屠龙记》啦。担心你回家到时候人多坐不上公交车就没有走,快点,喝口热水。”
唉,今天考成这样,感觉心里真的很难过,很懊恼,很愧疚,对不起hillway,对不起小蜜瓜,仿佛连编编都对不起了。这段时间hillway为了我安心考试,承担了一切家务,不敢开电视也不敢开电脑,每天晚上窝在角落捧着小手机看;小蜜瓜想着我“闭关修炼”,连短信都没敢发……
绷了好长时间的神经在考完试以后并没有觉得轻松起来,反而觉得更加压抑。难过呀,伤心呀,谁揍我一顿吧,心里也许还好受些。
有了上一次的经验,我和hillway又去沿途的薇薇新娘比较了之后,商量着就锁定他同事推荐的那一家店了。
到店里拿着套餐的条目表,跟接待小姐一番讨价还价之后,把相框和相册的大小调大一些,增加了一套衣服和造型,多加4张入册照片,还有一些其他的摆件、海报、如意框之类的东西。后来为了多争取一本相册,当时一激动就答应付了全款。整个过程也就半小时左右。
后来回到家里就开始有些后悔了,感觉相册和相框换的还不够大,多要的那些东西在网上一查,也不值多少钱。上次给hillway理的头发太短,现在只盼望快快长,乘着天气还不太热,赶紧把婚纱照给拍下来,心里还是蛮期待的。
hillway说:“里面最值钱的就是入册照片啦,你去影楼不就是为了照相吗,要那么多相册之类的做什么?有了他们精修的照片,我们想要以后还可以自己洗出来的。我当时就提出入册相片太少,你也没有什么反应。”
哎,我哪里知道其中的贵贱呀,还以为他当时也是为了讨价还价随便说说。回来和一同事聊天,她们拍的那套6888价位的,除了相框和相册,其他什么东西也没有要,全都换成了入册相片,总共有80来张。hillway说,人家这才是英明的决定。
现在才明白过来,已经交了全款,再去商量恐怕人家就很难同意,后悔呀,越想觉得越吃亏。
我是那种很少去理发店的人,自从留了长发后,几乎一年才进去一次,平时都是自己拿着剪刀咔咔咔。
hillway每次要去理发的时候就很痛苦,无奈他的头发长得又很快。他听说单位有好几个同事都是让自家老婆理的,便萌生出在家理发的想法。刚开始我并不太支持,因为对自己的技术没有把握,万一理坏了麻烦就大了,倒不如让他到外面花点钱。
上周,hillway去*人气去理发,听说咔咔没到两分钟就搞定了,要了他三十块大洋。傍晚下班,我一看他的发型,连呼不值,理发师简直就是胡弄人,左右两边和后面用剃头器推了两下,其他地方头发长的要命,几乎一点没有动。效果非常失败。导致hillway连续几天成为同事议论的焦点,也促使我们一鼓作气在网上买下了剃头器,我想就是技术再差,也比这次的效果要好看。
正好hillway从今晚开始放八天假,他说:“放开胆子剃吧,就是剃秃了,这八天也长出来啦。”
奔着以上种种,我开始在他头上耕耘。没有理发围巾,就用几张洗碗围裙拼起来。由于刚开始不得要领,不一会儿,hillway照照镜子就开始指着他的长短不一的头发开始抱怨。
我心想,毕竟是第一次理发,应该以鼓励为主这样才能更加进步嘛。于是就开始自我鼓励:“我觉得理的挺好的,没有不平的地方呀。”
hillway一听,就开始愤愤然起来:“你睁大眼睛难道看不见吗?我的头简直被你理成了足球,一块黑一块白的。啊呀,受不了啦,我再也不让你弄了,下次就是要命也要去理发店……”
后来,伴着我们俩人的争执声,又慢慢进行一番修剪,终于给理圆了。
hillway说:“虽然中间过程比较曲折,前方一片昏暗,让人看不到任何希望,好在结果还不错,下次就还在家里让你理啦。”
上小学那会儿,到了放暑假,小蜜瓜有时候带着我去亲戚家打牌,我在旁边无事可做,就跟着比我大好多岁的表姐们去舞厅玩。上个世纪九十年代,我几乎去遍了小县城的所有舞厅,在昏暗嘈杂的角落里,负责给几个表姐占座和看包,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那些大人扭屁股。
后来升了初中就再也没有去过了。
再后来上了大学,记得大一的元旦,班里组织联欢舞会,听说租了一家舞厅,就是学校对面。去到一看,真是简陋呀,白墙水泥地空荡荡的一间屋,四周摆放了一排排凳子,角落里一台笨重的电视机和旁边的两个话筒不知道沉睡了多久,屋顶上的几个电灯泡很明亮,显得房间更空旷。
那时班委想着大家从紧张的高中生活过来,大概不怎么会跳舞,担心冷场。因此在舞会之前的一个月,每天晚上组织班里同学去大操场,借着远处宿舍楼的灯火,近乎黑灯瞎火的学习适合在舞厅跳的舞,一个自告奋勇的女生站在最前面,地上摆着放音乐的步步高复读机。学来学去,虽然小时候在舞厅里待得时间挺多,到后来也就只学会了左右踢腿的兔子舞。
可想而知,那天的舞会上,除了最后的兔子舞我上去蹦了一会儿,其余的大把时间我都坐在一旁嗑瓜子,看班里为数不多的男生邀请比较赏心悦目的女生跳交谊舞。
大三的时候,换了一个很个性的辅导员,做了很多让我们匪夷所思的事情,只干了一年就走了。记得也是元旦的时候,他组织全班去学校后门的一家KTV,除了几个自我感觉良好的麦霸撑场,我们大多数人还是在一旁嗑瓜子。当时挺羡慕班长和团支书的歌喉,国语粤语歌都很拿手,听说他们经常和领导老师应酬,又在社会上有些兼职,一来二去所以就很熟练。
再后来去浙江读研,刚入学的十一假期里,响应专业同学的要求,组织去KTV唱歌,当时男女比例1:10,所以我就打电话给人叫他多叫几个男生过来。后来来了四个男生,hillway便是其中的一个,这也是我们第一次见面。
因为这个是我组织的第一次集体活动,所以比较紧张,担心哪点会不周到,担心气氛不热烈什么的。我和小胖胖把这几个男生接到楼上以后,专业一女生上去和hillway打招呼,握了握手。之后hillway看到旁边的我,对我笑笑,伸出了手,我也就握了上去,感觉他的手掌很宽很大,凉凉的。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和男生握手。
后来hillway挺不乐意承认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KTV包厢,他宁愿是图书馆或是英语课什么的,听起来也比较纯情浪漫一些。
本来我就不怎么会唱歌也很少唱歌,所以整个活动下来,我忙来忙去也没有唱上两句。还是很羡慕那些会唱歌的同学,心里感觉有些自卑。小胖胖看出我的伤心事,一天中午,带着我去骆家塘的KTV对我进行单独训练,当时她为我选了一首歌,叫做《明月千里寄相思》,我几乎对着屏幕反复唱了两个小时,这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在KTV里唱歌,旁边小胖胖一直在耐心讲解与鼓励我。最近看到一句话,说的是:“世界上没有哪一个人必须对你好,必须在乎你的心情。所以要格外珍惜那些对你好的人。”其实这些年,我一直不擅长唱歌,大学里很会唱的朋友也没有怎么去理会我自卑的心情,也许大多数时候仅仅把你当做听众,喜欢看你羡慕表情罢了。虽然那一次我还是发挥不好,心里很不满意自己的表现,但是心里一直很感激小胖胖为我做的这些事情。
再后来,出去唱KTV的次数多了,或是我和小胖胖,或是我们和hillway,或是专业同学一起,慢慢的也能唱上一两首,比如小胖胖觉得我发挥的还好的梁静茹的《暖暖》,或是被hillway超难听的《大头皮鞋》、《小李飞刀》片尾曲折磨耳膜。但是一群人在一起的时候,我还是在角落中听着几个麦霸自我欣赏地唱着。她们觉得,既然大家一起出钱,不多唱两首不就亏大了?于是也不管自己跑调不跑调,难听不难听,一个劲的把自己的歌优先、优先……一直优先到玩倦了,才想起其他人,装模作样的用手指着她们说:“你说你们,既然来了就一起唱呀,你们老是坐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呀?都不见你们点歌呢?”其实人家点歌了,只是都被你们一直优先到最后一页去了。
时间过得真快,跟着hillway来汕头差不过一年的光景了。hillway前前后后跟着同事去了N次KTV,他回来以后,我就故作哀怨的说,人家来汕头这长时间都不知道这里的KTV长什么样子呢。
月初正好看到KTV团购,按照预约的时间,周末我们吃过午饭,揣着两瓶可乐和两个鸭梨就屁颠屁颠地去了。两个人在一起唱歌,完全是一种放松,这一次唱歌的感觉和效果比以往都要好,不仅有幸听hillway一展歌喉,再现刘德华和周华健的风采,同时自己也慢慢摸索出比较一些容易唱的歌。
我觉得自己超没有音乐天赋,唱歌要么上不去要么不在调上。经过一段时间的经验积累,通常我会尝试一些听别人唱起来比较好听的歌,比如说小胖胖平时在KTV经常唱的梅艳芳《女人花》、张信哲《莫莫莫》、 陈淑桦《滚滚红尘》、陈慧娴《飘雪》等。个人感觉,虽然新歌比较好听,但是实际唱起来,还是这些经典老歌的旋律比较好把握一些。而且小时候那些熟悉的曲调,现在细细品味其中的歌词,发现有很多的经典的语句,放到今天仍旧很有道理,能激起大家的共鸣。
除了经典老歌,还有一些比较容易唱的歌。比方是那些非专业歌手半路出家的,或是网络歌手的歌,相对难度会比较低一点。
个人总结下,这些都是比较好把握的:王菲《红豆》,梁咏琪《爱的代价》《短发》,莫文蔚《盛夏的果实》《广岛之恋》,刘若英《原来你也在这里》《为爱痴狂》《知道不知道》《当爱在靠近》,梁静茹《暖暖》《瘦瘦的》《可惜不是你》《儿歌》,梅艳芳《女人花》,陈慧娴《千千阙歌》《飘雪》,邓丽君《我只在乎你》等等,其他还有《和你一样》《浪花一朵朵》《挑花朵朵开》《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》《花好月圆》《樱花草》《追梦人》《大海》《水手》《哭砂》《笔记》《心雨》《荷塘月色》《套马杆》《军港之夜》也比较容易。
hillway由于普通话不标准,平舌音和卷舌音不分,唱起同样普通话不标准的刘德华的歌来倒是很有味道,比如刘德华的《练习》《冰雨》《世界第一等》《笨小孩》《中国人》《忘情水》,周华健的《忘忧草》《刀剑如梦》《让我欢喜让我忧》,周传雄的《黄昏》《男人海洋》《寂寞沙洲冷》,吴奇隆《转弯》,张国荣《倩女幽魂》,黄品源《海浪》,姜育恒《梅花三弄》等等都挺不错的。
周末,我hillway去逛影楼,第一家先去了沃尔玛附近的金色米兰,态度很热情,发现我们有所迟疑,便一直追问不想在他家下单的理由,后来听说我们想去新新娘看看,又说可以先交几百块钱保留优惠资格,如果真想在别家拍摄的话,这个钱是可以退的,又不停追要电话号码,力争做成一单生意。虽说是周日,季节也适宜,但是店里还是比较冷清,没有什么客人。后来路过金公主,讲解很详细,又拿出价目表中的种种实物给我们展示,没有之前那家店里穷追不舍的感觉,后来才得知原来这家就是hillway同事推荐的巴黎婚纱的分店。
我们的打算是能在海边拍外景,多穿几套衣服,摄影师技术好点。对那些水晶摆件与台灯之类的小玩意没有多大兴趣,感觉也没有多大的用。对相框的大小没有什么概念。接待小姐问我们房间有多大,多高呀,床有多宽呀之类的,我还是没有什么概念。接待小姐说,看你们好像对这些方面都没有什么追求吧。后来我提出想去总店看看,他们很热情叫了司机给我们送过去,又问我们的汽车是不是停在附近,看完了要不要再坐他们的车回来?我们说不用了,因为是我们是坐“11路车”来的。
两家店服装都差不多,个人看了几套他们的客照效果觉得还满意。接待小姐保证赠送给我们一堆价目表上没有列出的东西,结果还是没有打消我们继续观望的想法。临走的时候她们也不给派小车送了,我和hillway只好手拉手步行去公交站点坐公交回家了。
我跟hillway说,估计人家现在正伤心呢,讲解了那么久。不过对于她们来说哦,这种事情应该也很常见,要是都能成功说服人家,那生意就不会这样冷清了。hillway说,也许她觉得我们很单纯吧,所以讲了那么多。如果我们下次决定在她们店里拍,就把业绩算给她吧。
第二天,我上QQ和他们店里一个负责网络营销的小伙子聊天,问问其他价目都有哪些内容,他推荐一款之后,我问:“有再便宜的吗?”他说:“这个已经超出你的预算了吗?”我又问他:“我男朋友想拍陈小春那种军装的,店里有没有服装呢?”他说:“那个早就过时啦,前两年有,早就处理掉了。现在都流行拍韩版啦。你到店里来我现场给你讲解吧?你今天下午有空吗?今晚上也行?那你明天上午有空吗?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呀?你贵姓呀?……”
早上六点起床后,hillway陪我去侨中参加广州省乡镇公务员考试,从早上一直等到十二点半结束。
他不仅精心准备了早饭(韭菜猪肉饺子和荷包蛋方便面),两场考试间隔又忙着招呼开水和零食。直到将近十二点,他的胖妞同事慢悠悠来学校接她同学回去,看到一直等在考场外的hillway赞叹不已,连称感动,据说差点一头扎到他的怀里。回去以后,hillway等来等去,发现还是没有等来我的口头表扬,于是拿我和他同事对比一盘之后,用手指不停地戳我,一边喋喋地说:“我同事都说感动了,你都没有说。白眼狼,白眼狼,白眼狼……”
虽然俺头脑简单,但是这一切我是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的。看来在生活中,心里面的话还是要适当的抒发出来的。
我第一次参加乡镇公务员选调生的考试,发现题量和难度比国考、省考小了很多很多,设置了很多一眼看出答案的送分题。虽然简单,我也不敢保证什么,行测有五道题估计要失分了,其他的也未可知。考试以后普遍都反映很简单,还有提前半小时做完的,这样水涨船高,不知谁是最后的赢家。想想半年多在汕头的游荡,和hillway在考场外的等候,我就更加惶恐不安。
考完试下起了小雨,hillway说学校外面有一家卖手机贴膜的。自从换了新手机,他近来关注手机贴膜的程度不亚于无线路由器。换了新的手机膜之后,hillway高兴地拿着手机,引用小蜜瓜的经典语录:钱用哪哪好。
周三从礐石风景区回来,刚刚在外面下过一次馆子,我本着省钱还债的原则,提议回家吃饭。hillway本着考完试要犒劳一下的原则要到红磨坊吃一顿。我担心他回家吃面条会心生哀怨,就随他去了,提出最高限额,结果点菜的时候他还是点了一堆,价钱超出一倍多,眼看着钞票一张张飞走了,我都懒得说话了。午饭是在互相怄气中吃完的。估计hillway心里也有怨言:“这些都是我为你点的呀。”只是我觉得考试也没有什么,而且结果也不确定,万一考不好反而更加羞愧。
其实hillway在用钱方面还是挺省的,比方说他打了无线路由器几个月的主意,还没有把人家买回家;比方说让我学习理发视频,他就不用掏钱去外面了,据说他们单位好多同事也都是自己在家剪的,结果我拿着剪刀舞来舞去也不知道从哪里箭起,只好作罢……在吃这个方面,hillway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所以总是很慷慨,晚上我把记账本拿来一算,基尼系数都达到90%以上了。